,你没完了是吗?”

池眘没看他,走上前,拎起白湘的衣领提了起来,眼眸猩红满是戾气:“一时被嫉妒冲昏头?呵,第一次我还能信,第二次呢?”

衣领勒住脖子差点呼吸不上来,但他的眼神让白湘恐惧,站都站不稳,更别提他最后一句,直让她小腿打颤。

“什、什么第二次?”

“你和乌家达成什么交易,你心里最清楚!”

白湘脸色彻底白了,他怎么会知道?

池眘双眸闪过抹痛意:“林菲凌已经被我们间接害死,你竟然还想再害商商一次!”

看到白湘双眼发白无法呼吸,郑柏承和顾绍远连忙握住他的手:“阿眘,阿眘,快放手,湘湘要被你给掐死了!”

池眘薄唇冷抿,松开了手。

白湘软软倒下,她满眼都是对死亡的后怕。

刚才,她明显感觉到池眘是真的想让她死。

用力过度,池眘额头青筋直抽,牵扯到伤口,眼前一阵晕眩,他扶住沙发,再睁眼凌厉扫向白湘:“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承担应有的代价。”

白湘没由来地恐惧,他想做什么?

看到想为白湘说话的兄弟,池眘冷眼一压:“谁敢为她求情,兄弟情义就到这里。”

看着池眘离去的背影,郑柏承愕然:“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

顾绍远扶起白湘:“有什么事后面再说,我先带她去医院看看,脖子都红了,脸也肿了,阿眘怎么下得去手!”

卡座里只剩郑柏承和陈亦桉。

郑柏承:“我们能做什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阿眘和湘湘闹僵。”

陈亦桉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些证据,摇头:“我们最好什么都不要做,阿眘什么性子你也清楚,湘湘做事太狠,已经严重触及他的底线,如果不是因为白家和池家两家关系匪浅,恐怕他已经对白家出手了。”

郑柏承想到那天阿眘跟他喝酒的样子,眉眼后悔:“如果我们能早点发现他对叶商商的心意,也能早点约束湘湘,事情起码不会到不可收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