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舍时才不觉得沉没成本大。”
郑柏承难以置信:“你觉得叶商商是因为这个?可谁会为了一张脸,倒追六年?那也太执着了吧?”
池眘喝了杯酒,涩意在舌尖化开:“是我明白太迟了。”
非要等把人伤透了,才拨开迷雾,看清她对自己的心意。
非要到了分离,他才愿意承认自己的感情。
池眘,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郑柏承陪着喝了几杯,等他接了个电话回来,池眘基本已经醉了,眼神微醺地望着形形色色的人在舞池跳着,人却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郑柏承拿起手机:“我给商商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回家。”
池眘眼睛立马盯了过来,那神色眼巴巴的,仿佛像在外面流浪的大狗等着自家主人来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