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的事情一点都没上过心,现如今再想做点什么,也只能干瞪着眼。
也许感觉,是一种玄学。
三言两语地,她就又信了面前这个人人都惧的男人。
旁人对他避而远之,她却敢张牙舞爪地“欺负”他。
沈可鹊扫了眼楚宴脖肩交界处渗了点血红的牙印,她居然按着传言中“杀人不眨眼”的楚家太子爷的脖子咬了牙印……
心里悄悄地升起了一丝后怕,为了不输气场,她伸出两指,捏住楚宴的下颌,凑上前。
“楚宴,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眉心微折,沈可鹊的嘴角也狡黠地勾得深,语气是明晃晃的威胁。
“被我发现你对我说谎,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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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言语交锋,对峙结束已是凌晨时分;楚宴仍没有在主卧住下,他拎着被子回了客卧。
次日被生物钟叫醒,经过主卧,里面安安静静,沈可鹊仍在熟睡中,楚宴脚步稍顿,而后直接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