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二爷的手,还是忍不住要伸到京临了?”楚宴的尾调挑起,带上几分的锐性。
“那有什么办法,”霍景钊脸上的线条终于有所缓和,“我家小朋友喜欢京临。”
轮到楚宴嗤笑了声:“圈里总爱说,霍家多情种,真是一点错没有。”
霍景钊不予理睬他的话,反而亮起白刃,直抵楚宴心窝
“是当年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吧。”
楚宴眉头拧起,鼻间很轻的一声:“嗯。”
霍景钊笑得更深了:“哥哥当时就劝你,早说为好。”
“圈子里还爱说,楚家贯绝情,你倒是那个例外。”
楚宴低头,只是沉默。
他承认这件事情,是他从一开始就选错了路。
“有时候,找到丢失的戒指,比重新锻造一枚,要更达事情的核心。”
霍景钊重新转捻起了佛珠,像是恰立在光明与阴影之中的一尊佛像,眼里揣着笑。
“不如想想,问题的核心,到底在哪。”
他起身,难得多走地绕到了楚宴背后,拍了拍他的肩,煞是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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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楚宴没让宋观送他,独自驱车到沈可鹊经纪公司楼下。
好巧不巧,等候在大门外的还另有其人。
楚宴一步跨下车,几乎有些凶蛮地将车门甩上,双手重新覆上西装里侧,将其理得端方。
声响惹那人回过头看,是邬怀。
邬怀抬手向楚宴致意:“楚总好。”
楚宴微颔。
“楚总,也是来找可鹊的?”邬怀还不知道两人的关系。
楚宴一勾唇角:“邬设计师有时间可以关注下网上新闻。”
邬怀几乎每天都是时尚杂志不离手,有关时装的新闻更是篇篇不落。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楚宴的意思。
“可鹊除了是国内顶级模特。”楚宴语调稍顿,他几乎从未这样称呼过沈可鹊,言语之间尚存一丝的生疏。
“还是沈家千金,有‘风投孤狼’美誉的沈书文先生唯一的女儿。”
“还有另一个身份,是我的太太。”
邬怀在原地愣了良久,他是调查沈可鹊已久,可侧重点都在她在秀场上的表现。
至于私人关系,他还真是知之甚少。
“楚总,您误会了,”毕竟知晓些人情世故,邬怀很快反应过来,划清关系,“我和可鹊只是朋友关系。”
“知道。”
楚宴轻飘飘地落下一句:“我家夫人的眼光,一向很好。”
他语调里斯文不紊,可不知怎的,让人听出淡淡的讽味。
邬怀面上带的笑容还没来的及散去,又听楚宴继续出了声。
“我认为称呼沈小姐,更得体些,邬设计师觉得呢?”
秉持着千万不能得罪金主的心态,邬怀将楚宴的“警告”全副手下。
脸上挤出的笑容,用苦涩来形容也不为过。
“明白,楚总。”
两人之间归于平静,邬怀想说些什么促进两人的关系,尽量将楚氏的投资更稳固些。
他轻咳了一声,开口:“楚总,所以您是因为沈小姐才投资我们的品牌吗?”
没等楚宴有何反应,一串清脆的脚步声近了,是鞋子高跟叩在大理石砖上的声音。
沈可鹊一身黑白学院风套装,微烫而卷起的发丝在空中被折射出好看的光泽,在两人面前停下。
她稍犹豫了瞬间,看向邬怀,展开笑颜:“怎么了啦?”
邬怀横在两人之间,后背一个劲儿地冒冷汗。
“没、没事,我是想来问问你昨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