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她心疼地看着眼前女孩,心口随着她的描述而一阵阵地抽疼着。
“无论有再难开口的苦衷,都是他的不真诚,他的罪。”
祝今的指尖轻轻地刮蹭过她手腕上的纱布:“很疼吧?”
她知道沈可鹊有多娇气,知道她有多怕疼,也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因为所有的精力都被专注在了和楚宴的情感纠葛上,才会对自己身上的伤表现木讷。
要是放在从前,她肯定会止不住地担心受的伤会不会留疤。
为了公司上的事情,将沈可鹊这样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牵扯了的进来。
祝今只觉荒诞,可转念一想,放在楚家那样的狼争虎斗的窝里,好像也是一件他们常会干的事。
她的原生家庭没有沈可鹊那样无忧虑,自然见过的水深要比她更多。
良久,祝今也只能前探了些身子,重新将沈可鹊揽入自己的怀里,抱她得更紧。
被伯父伯母放在手心里,娇生惯养地哄着;怕她受丁点的委屈,不惜将打拼了一辈子的产业交由一个养子继承,也不愿她涉商。
现在却因为楚宴一个男人,被卷入这样的纷争中。
祝今不知道伯父伯母要是知道这件事,会多么地懊恼顿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