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早朝而已。他如今的贤王都只是个空架子,去不去早朝有什么干系呢。
楼曳影沿着长廊往前厅走去。只等他走到耳房时,见平日里鸟雀啾鸣的鸟笼中今日空无一物。他平日虽然不玩赏这些,望着空空的鸟笼却还是停下问了一句,“笼子里的鸟呢?”
被问到的下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楼曳影皱眉。
下人道,“回王爷,是府里的晴烟,她她看那鸟关在笼子里可怜,就私自将它放了。”说罢,他怕楼曳影动怒,“王爷,管家已经杖责过晴烟了。”
一只鸟而已,楼曳影虽可以不计较,但他不喜欢旁人擅作主张,“她既觉得王府锦衣玉食可怜,那就连她一起赶出府去。”说罢,他便抬脚离开了。
……
往日楼西胧批阅完奏折,还会在御书房里与林明霁多呆一会,今日却早早就离开了。林明霁知他是陪伴后宫妃嫔,心下有万千挽留之念,为不想他为难,也只是在他走后才叹息一声。
他早早出宫回府,翻出看过的旧书来抚平心中烦闷时,下人进来通禀,“大人,赵大人求见。”
京城之中,还有哪个赵大人?
“不见。”
下人下去了,过了会儿又折返了回来。
“我说了不见。”
“赵大人说是有要事与大人相商。”下人低着头,不敢与林明霁对视。
林明霁看他闪烁神色,便知道怎么回事了论官衔,林明霁还压赵息玄一头,但府里的家丁何故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他递上请柬呢?财可通神而已。
他厌憎赵息玄,偏偏不光朝堂上百官爱他左右逢源,圆滑机巧,他府上家丁也爱他出手阔绰,能言善道。
就在二人僵持之际,带了两个家丁前来的赵息玄笑着走来,“我和林兄也有同窗之情,林兄何故对我如此冷漠啊?”
今日阳光灿烂,赵息玄扇子按在胸前,在阳光下金粉熠熠的扇面,进到房中一下便成了内敛的墨色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