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他亲自送着她回到了锡金。
只是面对着曾经的故国,他并没有走进去,只在城门外的山坡上和女孩分别。
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够重获自由的女孩看着故乡,哭的泪眼婆娑,她不顾一切的想要奔回自己的家中,然而却在最后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
“殿下,您不和我一起回去吗?”她回过头,看到了站在高高山坡上的赛特。
赛特目送着他,牵着一匹骏马,背后是辽阔的天空与与天相接的旷野。他曾在这里奔跑,也在这里成长,他的伙伴是天上的鹰,只如今他离开太久了,那只总在他头顶盘旋的鹰也已经不存在了。
这里的风是自由了,鹰也是自由的,他却不是。
“锡金需要您”
被面巾遮住面颊的赛特,只露出一双眼睛望着她。猎猎的风声中,他的黑发逐风飞舞。
“回家吧。”他能送别人回家,自己却不能回去。
“殿下”女孩追赶他跑了几步,然而赛特已经牵着送她回来的骏马转身离开了。
……
回到罗马的赛特,不意外的被密涅瓦召见了。密涅瓦很想他,然而一些事却让她脸色难看。
“你去哪了,赛特。”
赛特跪在密涅瓦的面前,“我奉您的命令去了安格。”
无比信任她的密涅瓦此刻却咬紧了牙关,“安格和罗马可没有一个月的行程那么远。”
如果赛特没有执意送那个女孩平安回到锡金,他此刻能有一万个理由说服密涅瓦。然而他走的太久了,再完美的借口都会被马上拆穿,不如不说。
“为什么不说话呢,是在想着怎么欺骗我吗。”
赛特仍旧缄默。
密涅瓦胸膛起伏,她终于在此刻第一次向赛特发了怒,“那个贱女人在哪?格瓦斯送给你的那个贱女人你把她藏到哪儿去了!”密涅瓦在自己的领地上,怎么会没有自己的眼目呢?
赛特将头低的更低了一些,密涅瓦有些失望,扑到跪在地上的赛特面前,用手捧起他的脸颊,“赛特你是个聪明的男人,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身边有其他的女人。只要你把她的下落告诉我,我就绝对,绝对不会对你生气。”
这是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