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二人所住的房间走了过去。
林明霁刚刚从门内出来,站在院子里舒一口气。
“二位公子歇歇吧,天色也不早了,我去将饭菜热一下。”尤氏道。
林明霁看她去灶台边忙碌,跟过去想帮她一些忙。尤氏抬手推着,“怎么好让你来做这些事,我一个人就好了。也不是什么重活。”
“没事,看了一下午书也乏了,正好在这站一会。”林明霁笑了一下,帮她将锅盖揭开。
两人忙碌了一会儿,饭菜就热好端上桌了。只因为今天下了雨,天黑早,桌子上还摆了个烛台照明。
林明霁去房间喊了赵息玄出来吃饭,倚在床上摩挲玉璧的赵息玄闻声坐起,随手将玉璧塞回怀里,“马上就来。”
三人很快坐在了桌前。
筷子伸进盘碟夹菜时,不经意碰到盘碟发出的声响不时响起。
赵息玄今日见过楼西胧了,听他所说已见过林明霁,想便得知,林明霁那极为珍稀昂贵的披风,应就是楼西胧所赠。他下午读书时都心不在焉,想着如何将那披风从林明霁这里弄来,如今听着与盘碟碰撞声相合雨声,抬手轻轻敲起自己膝盖,装成一副疼痛难忍模样。
果然,林明霁问他,“赵兄,你这是怎么了?”
“还是小时候落下毛病,一到下雨,骨头就疼的厉害。”为装出一副真实模样,赵息玄还掐着自己肉,故意作出一副苍白病容。
尤氏也是关切,“赵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
尤氏道,“这样的毛病,见过大夫吗?”
赵息玄温吞道,“大夫说,多盖些被子,将双腿捂热些就好受了。”
“我去给你拿被子。”尤氏搁下筷子就要起身。
赵息玄拦她道,“这段时间雨下得多了,被褥一类都没有时间去晒,只怕上面积了一层寒气,盖了更痛。”
“那怎么办?”尤氏谁真心实意的担忧赵息玄。
赵息玄摆摆手,“捱过去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此刻坐在一旁林明霁,眉心皱了一下,他想起了什么,“赵兄,我那里还有个披风今晚你先盖盖吧。若是不管用,我再想他法。”
……
夜半,借旧疾之名早早躺到床上赵息玄,将林明霁从箱箧里取出来的披风抱在怀里。当时他只觉得这披风华美不凡,昂贵精细,如今又与那人联系上,只觉得还带着一股异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