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在赛特还没有适应眼前的一切时,那梦魇一样的声音就又从耳畔响了起来。
比水温温度更高的手掌,覆在他的腹部往里面挤压着,更鲜明也更羞耻的溢流感,让积蓄了丁点力量的赛特抓住了奥修的手臂,“住手。”
“你想这样回到你的王妃身旁去吗?”奥修将头低下来一些,被水打湿的发梢,正扎着赛特被热水熨红的肩膀。
赛特牙关紧咬着,从奥修的角度能看到他颤动的眼睫。
昨晚他还十分倔强,然而奥修有的是办法击垮他。
无力的腿肘被抵上了强硬的膝盖,赛特这个坐姿仿佛是嵌在奥修的怀里。他膝盖略一用力,这嵌入的姿势就仿佛更深了一些。
平静的水面因为从头发上滴落的水珠以及赛特低着头的喘息声而泛开层层的涟漪,奥修发现除了那个高傲的金瞳神官,眼前这个虚弱不堪只能倚靠在他怀里的赛特同样让他喜欢。
单纯的按压并不能完全清理干净,奥修覆在赛特腹部的手慢慢下沉。扶着他手臂的赛特挺起了上身,此刻已接近傍晚,阳光昏沉,赛特背后的鹰张开的双翼仿佛被镀上了一层灿金的光芒。那样的璀璨让奥修有些目眩神迷,他的手臂绷紧,完全感知不到疼痛那样的任凭赛特的指甲陷入他的皮肤里。
“住手”
在赛特的肩胛也开始颤动起来的时候,奥修抱住他的脊背,咬住了他身上那只栩栩如生的金翅雄鹰。
……
派遣出去的人一无所获的回来,让密涅瓦焦虑到了极点。
“宫外也没有找到吗?”
“回禀王妃……是的。”
密涅瓦几乎捏碎手中的东西,“再派更多的人去找。”
“可是,大帝已经下令停止增派人手了,说这样大范围的寻找会惊扰到民众。”
如果是从前,密涅瓦是可以不必理会墨丘利的,但现在她手上已经没有多少能够掌控罗马的权力了,即使不愿意,她也只能在咬牙之后恨恨的屈服了。
同样从宫外回来的西塞罗也没有得到让母亲展颜的好消息,事实上,他的内心和密涅瓦一样的焦虑,所有已知的证据都显示赛特是独自离开王宫的,正因为这样,他们才感到恐惧。
密涅瓦失去了权力,美貌也逐渐在岁月中流逝,她再也没有足够的自信能够让赛特继续留在自己身边。西塞罗也是这样他害怕就此被赛特抛弃。
“也许赛特只是遇到了一些麻烦,他很快就会回来了。”不知道是安抚密涅瓦还是说服自己,西塞罗这样说道。
……
谁也没有料到,赛特还在王宫中,并且就住在奥修的宫殿里。
奥修并没有为他戴上枷锁,也没有派多余的人看守他,他只是带赛特看了仍在他宫殿的朵拉,并且告诉他,自己这些年来,在奴隶市场买下了许多来自锡金的奴隶,他们都被自己安置在一个地方。
赛特起先并不相信,直到奥修说出他身为王族的身份和他远嫁埃及,成为新一任法老的姐姐。
“你说了这么多,不过都是你的猜测。”赛特当然不可能承认。
“的确都是猜测。”奥修抱住自己的手臂,“不过,你那双只有锡金王室才会有的金瞳和背后为锡金所信奉的鹰神纹身,就已经能证明很多东西了。”
锡金是一个小国,埃及包括罗马可能都对它不甚了解,但这的确不算是秘密。一旦被奥修揭穿,他的一切都完了,甚至连同埃及的奈芙蒂斯也会受到牵连。
“你想怎么样。”自己的身份第一次被说破,赛特涌上心头的就是浓浓的杀意。然而他无比清楚自己目前的境况,他杀不了奥修,并且连他的命都掌握在奥修的手里。赛特终于不再做无谓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