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眼神略微变了变。
他所有的情绪几乎都展现在西塞罗的眼中。
西塞罗低下头,看到赛特胸口位置的深红色伤口。西塞罗在年幼时见过被他父亲宠幸过的女官,对方年纪很轻,胸脯还未完全发育,上面挂着一串金环连接着轻薄的布覆在身上。西塞罗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赛特身上看到这样的痕迹。
“是在埃及留下的吗?”
答案不言而喻。
西塞罗扶住赛特的裹腰布,在赛特屈膝反抗时,仍旧固执的将其褪了下来。
赛特有些恼怒了,尤其是西塞罗违背他意愿的端详他身体每一寸的视线。
微弱抵抗的双腿被扶住膝盖的推开,这种完全被动的局面是赛特难以忍受的,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做出这一切的是西塞罗。
“是因为你不能满足那些女人,她们才这样惩罚你的吗。”裹腰布下的躯体实在是过于干净了,连毛发都不存,男人中只有两种人会做到这样干净,一种是圣洁的神官,一种是卑贱的
“那些肮脏的女人!”
温热宽厚的手掌扶在赛特的腿肘上,往外分开,让他无法合拢。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赛特,简直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祭品。
伤口处又开始渗出淡色的血迹,这触目惊心的殷红终于让西塞罗清醒了过来,他看到了赛特紧皱的眉宇和绷紧了却仍旧无法做出太剧烈挣扎的手臂,他收回扶在赛特腿肘的手掌,任凭赛特的双腿自然合拢之后,慌张的去和他道歉,“对不起,赛特我是害怕你身上有更多的伤口。”他拿了干净的布过来,将赛特的伤口敷上药草的包裹着。
赛特第一次觉得,西塞罗有了些陌生。
西塞罗知道自己做了让赛特不喜欢的事,他低着头,沉默不语的为赛特换上干净的衣服。做完这一切,他就将赛特送回房间里去休息了。
……
赛特醒来时,看到的就是靠坐在床边的密涅瓦。
她柔顺的黑发,自丰腴的胸脯垂落下来。精致华美的珠宝,攀在她柔白的脖颈上,显得她脖颈修长,皮肤细腻。赛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但很奇怪的是,这个美艳女人的影像,仿佛一直如此鲜明。
“王妃。”
密涅瓦是看着他的,她已经维持这个姿势不知道多久了。在赛特醒来时,她神情还有些空洞,等到赛特叫了她这一声,仿佛是从静水里投进了一颗石子那样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你回来了。”密涅瓦说。
“嗯。”
“你做到了对我的承诺,将西塞罗平安带回了罗马。”没有谁比密涅瓦更清楚赛特的忠诚和勇敢了,“我该怎么奖赏你呢,赛特。”
赛特一直在利用密涅瓦的权势,这个女人相信他,倚靠他,赛特一直都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从来不吝惜自己的甜言蜜语,“让我一直陪在您的身边吧,这就是对我最大的赏赐了。”
这样的话,赛特曾经不知道说过了多少次,密涅瓦总是露出少女那样的笑靥。然而这次,听完赛特这样的话,密涅瓦用手掌覆上了赛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