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从她腰侧穿过,将门转了反锁。

那一刻,她开始有点慌,心跳明显加快。

他抱住她的腰,她身体瞬间紧绷。

他俯身在她耳边,“你叫什么?”

男人的气息扫过耳蜗,她后腰阵阵酥麻。

她仍旧十分坦诚,报出名字,“闻樱。”

一听她姓闻,他就知道她是谁。

她一定不知道,这个回答将自己推向灾难和漩涡。如果是别的普通女人,贺宁煊不会强迫,乐意行不乐意就算,但闻樱,在他看来,没有拒绝的权利。

闻家的女儿,阶下囚的女儿。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拨开她耳边的长发,嘴唇贴近她柔软的耳朵,她像小动物一样敏感地缩了缩。

左边是墙,前面是门,后面是他,闻樱被包围了,没有任何退路。

耳垂被他咬住,她发出短促嘤咛声,双手撑在门板上。

“猜一下。”

“猜对,我待会儿就轻点。”

言辞间似乎带着玩笑,但声音极度低沉、喑哑,让她感到不妙。

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真实,并且疯狂滋生,她想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