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安静点总好过无处可去。
傅逢朝仿佛不经意地道:“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人生了无乐趣。”
梁瑾默不作声地吃东西,没有接腔。
傅逢朝说的是梁玦从前吐槽自己爷爷的话,那时他天真地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变成那样,却在经年之后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坐在格泰董事长的这个位置上,习惯了年少时看不上的所有。
晚饭吃完傅逢朝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梁瑾也不催他,坐回办公桌前继续干活。
八点多时陶泊打来电话,开口便是他的鬼哭狼嚎,背景音是乱糟糟的酒吧摇滚乐。
不等梁瑾说话,那边已经挂断。
梁瑾皱了皱眉,回拨过去。
这次响了好几声才接通,却是另一个人的声音:“陶泊喝醉了,在这里发酒疯,还想砸别人的场子,我们都劝不住他。”
梁瑾沉声问:“地址哪里?”
十分钟后,傅逢朝的车开出格泰大楼,梁瑾试着又拨了两次陶泊的手机号,那边没再接听。
傅逢朝看一眼导航:“放心,不是很远。”
梁瑾点点头:“其实我一个人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