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腥臭味,走到哪里都会被骂。

这事放在以前,她会觉得委屈,会去解释事实并不是这样。

但现在,她觉得没必要。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和他们解释事实,完全就是浪费口舌。

自这次事件后,陆沉非但没避嫌,反倒是总喜欢黏着她,她打水,他跟着;她扫地,他擦黑板;她写作业,他问问题。

就像是块牛皮糖,甩不掉。

来北城的第十二天,她忍不住了。

这天晚自习,全班都在写作业,她小声的质问,“你到底想怎样?”

两人是同桌,说话交流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