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愧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再翻回来，血红的眼瞳变了黑色。

依然不像。

林疏继续看文书，打算不再打理这只信口胡言的萧?u。

“眼神太邪。”只听萧?u道：“林兄，你再看。”

林疏抬头，见萧?u用发带遮住了无愧的眼睛。

――只余下眉毛，鼻子和嘴巴的时候，林疏发现，这只无愧，竟然和盈盈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而盈盈，是照着他自己的样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