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家。当家里人发病的时候,这男孩的肾就是最鲜活的供体。”
刘蔚伟不敢置信地往后退了一步,“这不可能……世上哪有这么恶毒的人?”
张建新淡淡地说道:“蔚伟,我只劝你一次――不要给人性设限。”
“也不要去试图理解一个你无法理解的人。”
“最后再给你一个忠告――多想想我们的原生家庭吧!我们都穷、都苦,都是好不容易才熬出头来的。那些掏空了口袋帮助过你的人,还有盼着你把拉他们也拉出深渊的弟弟妹妹们……你背负的责任很大。”
“蔚伟,你马上就要去参加国级竞赛了。你应该知道这场竞赛对你、对我们整个团队的重要性!在你做出冲动的决定之前,你一定要想清楚!”张建新说道。
刘蔚伟垂下眼眸。
大教授和两个带队老师领着大家排队进入火车站,因为搭乘的是早班车,又是始发车,此时候车大厅也没什么人,大家很快就排队进入了站台。
学生们大多没去过北京,很向往、也很兴奋,叽叽喳喳的。
等了十来分钟左右,绿皮车慢吞吞开了过来。
大家在老师的带领下,上了车。
老师们说,从哪个号到哪个号的座位都可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