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始终没有咬下去,只是用泛红的眼睛凶狠地瞪着他。
阿克顿莞尔:“士兵,把握机会。你的老师难道没有教你,心软不是好事,你的敌人可不会放过你。”
他抽出手指,若有若无地刮过那颗唇珠,裴洇下意识地张嘴去挽留那根手指。但下一秒,阿克顿突然大开大合地抽插,裴洇大叫一声,抓紧身下的被子,脑海中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几乎没有半点思考的余裕。
他的整个身体仿佛都被阿克顿掌控住了,任凭那根鸡巴在他的体内抽插,打出啧啧水声,毫无反抗之力。
裴洇恍惚,感觉自己身处梦境。耳边是娇柔缠绵的叫声,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太羞耻了。他想捂住耳朵,才发现竟然是由自己叫出来的。
阿克顿怕裴洇受伤,不敢插得太深。裴洇的花口被撑得满满的,泛出嫣红的颜色,在他又插了几十下后,倏然收紧,绞着肉根不断抽搐流水。阿克顿知道对方要到了,一下顶到最深处,用腰力带动阴茎轻轻抖动。
直到裴洇慢慢恢复平静,他才小心地抽出来。
他的阴茎还没有发泄出来,紫红色的巨物涂满了淫水,滴在床单上。
阿克顿往裴洇的穴口摸了一把,刚刚潮吹的液体没有鸡巴的堵塞,现在全部流了出来,几缕鲜红的血迹夹在其中,格外明显。原本粉色的阴户变得嫣红,一看就知道是刚刚被男人操出来的颜色。
裴洇浑身都是汗水,整个人都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他的体味淡,汗液几乎没有味道,仿佛为身体涂上一层光泽。
阿克顿在他身下揉了两把,问道:“痛吗?”
裴洇累得睁不开眼睛,含含糊糊地问:“你射了吗?”
那么一小会儿,怎么可能。阿克顿笑道:“没有。”
“怎么会呢?”裴洇茫然地摸索到自己的身前。他的阴茎已经射了,精液涂在平坦的小腹上。他沾了一点给阿克顿看:“可是我都射了呀?”
阿克顿喉咙发干,把他手指上的精液搓掉,哄道:“是你太敏感了。”
第一次高潮过后,裴洇现在脑子还有点混乱,小声道:“那你快点射吧。”
裴洇现在真像个孩子,阿克顿耐心地给他解释:“这个快不了。”
“嘶,”裴洇分开自己的双腿,低头看了看腿间的小穴,感觉除了有点肿之外,并没很痛,他晕晕乎乎道:“再插进来。”
阿克顿闭了闭眼睛,简直想杀人,他打那么多次仗,脑垂体从来像此刻那么活跃过,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九二四\衣'侮妻\六侮四肉;文
他干脆把裴洇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阿克顿发了个指令,机械臂伸到床边,翻出一面镜子。他嘘了一声,让裴洇不要睡:“好孩子,看前面。”
裴洇抬头,看到面前一个白皙的少年被男人抱着,面如春色,两条长腿被箍着分开,露出中间艳红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