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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洇低着头,难受地按着他强劲的手腕,但更像是欲拒还迎,根本没有用力。他被弄得往后弓背,又伸手咬着手背,险些直接叫出来。
裴洇胸口起伏了一会儿,按着杜克的手稍微使了点劲,压着他再往下探。
下面是一片湿润的地方。手指划到某处,会发现一条小缝,可以慢慢地陷进去,滑腻柔软。
杜克霎那间对上裴洇的目光,他的眼神隔着雾水,亮亮的,带着试探、羞怯和害怕。
他还咬着手背,不能说话,但杜克却读懂了他的千言万语。
这是他藏了十多年的秘密。
一个人藏着秘密是件很痛苦的事。就像希波战争中的送信人菲迪皮茨,怀揣一个信息,毫无希望地向着目的地长途跋涉。裴洇守了十多年的岁月,终于把一个信息交付出去。
杜克贴在他耳边,安抚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裴洇还醉着,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
杜克却心里发烫,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像碰一朵小花蕊一样,小心翼翼地碰碰那里。
“嗯……”裴洇在他怀里弹动了一下,在手背上咬出一个牙印。
杜克手指陷进去一点点,被绸缎般的触感裹得紧紧的,他轻轻地揉那里,果然跟裴洇说的一样,黏黏的,怎么那么多水呢。
裴洇夹紧了腿,恨不能叫出声,被调戏得直打颤。他无助极了,只能握着杜克直挺挺翘起的阴茎,随着被揉的力度上下撸动。
旁边的女孩还在嗯嗯啊啊,裴洇恨不得代替她叫,忍着忍着,下面流的水更多了,一抽一抽地收缩,总想要被什么东西进更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