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不满意,他捏着自己粗重的阴茎,向着眼前的两瓣臀部一下下拍打。龟头打在弹滑的臀部上,发出下流的啪啪声,几下后,原本白皙无瑕的肌肤上就浮起红色的鞭痕。

裴洇从未被打过屁股,最多只被打过手心。

他一时无法接受这种淫秽的惩罚方式,腿间的花穴湿得滴水。裴洇呜咽几声,小声道:“别……”

杜克把重物压在圆翘的臀上,慢慢滑动。那根东西对身下人细白的肌肤十分满意,兴奋地吐出更多液体。

杜克握着两瓣雪臀,拢在手心里揉弄,恶劣道:“你欠我那么多次操,怎么还我?”

“什么?”裴洇双眼雾蒙蒙的,显得茫然又可怜。

“我之前有那么多次机会操你,都没有操。”杜克靠近,几乎咬着他的耳朵吹气:“你要补偿我。”

裴洇咽了口口水。“没有……”

“要抵赖吗?”杜克的阴茎滑到穴口,龟头沾着淫液来回滑动,双腿抵挡不住地门户大开,随时可以插进来,却始终没有进入。

杜克在他耳边数:“第一次在你的宿舍,你只穿衬衫地躺在被子里,腿都露出来了,就像现在这样……我硬得快疯了,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裴洇想起来了。那次是新生保护期过后要举办欢迎会。说是欢迎会,其实是学长给新生的下马威,这种活动在军校屡屡被禁,又屡禁不止,学校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里面什么捉弄的手段都有。裴洇听说上一届甚至有人要求把新生的衣服扒光的。

裴洇当时很害怕。父母再三强调一定不能让别人发现他的特殊性别,如果刚入学就被发现,怎么办?裴洇没有办法,干脆托病发烧,打算逃过去。

没想到他在竞赛上大出风头后,那群学长根本不打算轻易放过,非要起哄到他宿舍检查身体状况。他忐忑了一整天,结果最后只有杜克一个人来了,摸了摸他一点也不烫的额头,也没拆穿他装病,放下药就走了。

裴洇道:“……你不是马上就走了吗?”

杜克贴在他耳边舔吸耳廓,低声道:“当然要走。你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欠操?我恨不得当场把你干死。”

他的阴茎硬得发疼,急促地在裴洇腿间磨蹭。“第二次呢?你敢在我面前睡过去,觉得我真的不会操你?嗯?”

裴洇被蹭得脑子发蒙,艰难道:“睡过去?什么时候的事……”

杜克带点不满地咬他:“机甲操作室。”

这个裴洇真的不记得了。他有时候会被系里的人约上一起去训练,杜克在里面也很正常,毕竟是可以指导他们的学长。

裴洇一开始训练就失去时间观念,常常累到筋疲力尽才被训练仓弹出,或许真的有几次一出来就睡着了。但这时候通常别的人都走了。杜克还在等他吗?

裴洇:“我……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