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作证,只打了球,别的一概没打。”
“我看见了。”林眠拍拍傅铮的手臂,“很好,看来你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继续努力。”
两个人并肩离开,林眠把打架的危害掰开了、揉碎了,跟傅铮反复强调。
“如果背上处分的话,最少要一年,还要表现很好,才可以消掉。我们现在已经高二了,如果被处分,只有一次消掉的机会,否则我们就要背着处分高考,还要背着处分上大学,相当于终生案底……”
周自远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瘪了瘪嘴。
没意思,转学过来快半个月了,玩什么都没意思,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球技差不多的,结果打没半场就走了。
真烦。
耗子看见他烦躁的表情,还以为他是看不惯傅铮和林眠,连忙凑上前:“远哥,要不要教训他们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