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倒不似盟主分明已有道侣,照样在外沾花惹草、毫无自觉。”

谢时故确实不以为耻,反而噙着笑侧头看向身边秦子玉:“小牡丹你来说说,我沾花惹草了吗?”

秦子玉抬眸,对上他满是揶揄的笑眼,平静道:“我也不知盟主在想什么,盟主何必问我。”

对视片刻,谢时故眼中笑意渐渐敛去,那些本就从未进过眼底的笑敛尽后,只余沉不见底的黑,和一片冷色。

秦子玉默然移开眼。

乐无晏站起身,示意身边人:“走了。”

谢时故转眼向他们:“一杯酒还未喝完,就走吗?”

乐无晏:“对着你喝不下去,我不如回屋自己去喝。”

目送那二人上去,谢时故笑叹了句:“我果然不招人待见。”

秦子玉道:“夫人说的其实也没错,盟主已有道侣,不该与我这样不清不楚。”

谢时故微眯起眼,目光落回他:“你觉得我们是不清不楚?”

秦子玉难得一次没有避开:“盟主明知我心思,却一而再靠近我,你拿我逗乐子,却给了我莫须有的希望,我自问不是圣人,做不到心如止水,盟主一再这样,只会让我更加难堪。”

言罢秦子玉起身也要走,被谢时故伸手攥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