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书一封给盛宁郡主,不知可有人代为传递书信?” 年轻护卫一愣,被软禁的人,还能随意给软禁他的人递书信吗? 这种要求,他这辈子都没听说过。 “这……” 景珖不容他多想,又道:“在下与郡主有些许误会,本是说清楚即可的事,没想一再耽误,失了先机。盛宁郡主身份尊贵,自不会行掳人绑架之事,虽不知今日之事因何而起,但在下深信,与郡主解释清楚,很有必要。” 但凡是个被强迫掳走的人,都拿不出这男人半分的沉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