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和枕边。
他的床边摆着一只圆凳,上面堆着账册,枕边还有几封书信。
可他并未专程收拾,就让它们摆在那里。
她的感知很明锐,见他并未要走,原本眼中升起的警惕逐渐就淡了,只有小手依旧拉着他的衣袖。
景珖噙着笑,不正经道:“晚上同我睡?”
她偏偏头,眼眶还泛着哭闹过后的红,倏地笑了。
霎时间,犹如天地间万花开遍,景珖的喉头不自觉的滑动一下。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后,他在心中自嘲兼暗骂。
倘若这少女真是谁找来接近他的,那这人着实厉害。
他这些年有过不少女人,也见过许多上等姿容,不是把持不住的人。
只是,在她这种尤物面前,要更努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