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刚找到她们时, 他欣喜若狂,记挂着母亲的焦虑盼望,又知她们迫于无奈委身于人, 只想赶紧带走她们。
明靖承认当初的处理方式太过仓促,但今时今日再细细琢磨,个中端倪也一一显现。
“小郡主,你好像对这个人分外仇视啊。”
明媚的身子歪了一下,像是没跪稳,硬邦邦道:“他这种人,也配叫我仇视他?”
明靖总算回过味了。
“他这种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人?”
明媚:“卑贱又卑鄙的小人!”说放手还来招惹,言而无信!
明靖摇头:“你口中这个卑贱又卑鄙的小人,早已不是当日在利州任人搓圆捏扁的秦晁。”
“他手里握着的,是圣人未来十数年的计划,不然,你以为圣人为何取他为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