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毯,学他的动作,也包在他身上。 景珖侧首,只见她赤着脚站在澡桶边,眼神茫然的盯着他身上。 她像遇见了困惑的事,又把厚巾拨开些,纤白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肩头,略过背后。 上面全是抓咬的伤痕。 景珖笑了一下,嗓音醇厚:“看什么,不知道是谁弄得吗?” 她没听懂,喃喃道:“姐姐受伤了,要擦药。” 景珖笑容淡去,已然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