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踢,他并无章法,只看自己随心。
“婊子,骚逼,浪货……”
陈时每吐出一句,陈魚就在脚底来回滚动,桌椅四散被撞倒推远,腿窝处的骨骼都好似开始松散。
陈魚的眼仁几乎完全翻成了白色,那双凸起的眼珠子暴露在空气里,眼皮上下细微震颤,鞋尖抵住陈魚纤长的脖颈。
呼吸被骤然桎梏,喉管在压制下被挤压的扁平狭窄,本就模糊犯晕的大脑更加昏沉了,陈魚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
“小魚,你今天好不经玩啊。”
陈时的语气里颇为遗憾,对于地面上弟弟的惨状他没有半分同情,他只感到未尽兴的不餍足。
湿巾被摊开盖到陈魚呼吸微弱的脏兮兮的脸蛋上,陈时用虎口卡住那狭窄的呼吸管道,带着水汽的窒息感丝缕无法躲避。
陈魚的肺腔开始涨痛,他无意识的嘴巴开始向外推搡着舌头,他的唾液从腺体里分泌而出。
“小魚,就这样死在哥哥手里,好不好?”
陈时的瞳孔漆黑的骇人,他的暴戾情绪被完全激发出来,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陈魚已经抖着身体在地上如条死鱼般垂死挣扎。
舌头不停顶撞陈时燥热的掌心,陈魚的眼珠子完全翻上去,陈时单手绷直臂弯肌肉发力,线条完美流畅。
手掌的力道一秒秒收紧收缩,那张俏脸几乎已经被掐得泛起青紫,陈魚在昏沉中忘记了一切。
他只记得哥哥暴力的动作,与眼底不时闪过的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