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迟钝得紧啊。
“它它它就是……它它它……催、催……是不是它?!”白萝有些崩溃地看着那只小斑点猪,又想起了那日的催……生……丸!
“嗯……就是它,它叫小米粒。”非然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得到证实,白萝脸色又青又红。
就是这只猪!就是这只又肥又丑又猥琐的……不举的猪!害得自己乌龙失身最后还被/干昏过去!
恶狠狠地瞪了小米粒半晌,白萝缓缓地看向非然,笑容十分狰狞:“我、今、晚、想、吃、炖、猪、肉。”
小米粒的小黑豆眼转了转,哼唧哼唧几声,拱了拱地,看起来有些不安。
非然大笑着拒绝:“它是七叔的新宠,七叔下山前,吩咐我好好照顾它。你要吃了它,七叔会伤心。”末了,满脸惋惜地补充道,“而且重要的是,它还不够肥。”
小米粒黑豆眼一转,看了看非然,然后突然抖着身子撒着蹄子冲猪栏内部奔去。
白萝原本是愤怒得恨不得现在就宰了这只小丑猪的,可看到这一幕,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笑了出来。
“它听得懂?”
“没准。”非然耸肩,随手将手中的玉米粒全撒在猪栏里。
“嗯哼哼,听得懂我也要吃了它。都是它害的……”白萝停下笑,气鼓鼓地哼道。
“害的什么?”非然狭促地凑过来。
“……”白萝瞪他一眼,飞快地伸手掐他。
非然吃痛地缩回身子,一脸无奈地瞪她:“真是野蛮萝卜。”
白萝冲他咧嘴笑,一下子又得意开心起来。
非然看着她,心下感慨这丫头怎么这么善变。一边想着一边又弯腰一把抱起了白萝,朝着院子右方的小凉棚走去。那凉棚下方摆着一张木桌和几张竹椅,木桌上摆着茶杯和水壶,是个休息闲聊的地儿。
白萝脸色尴尬,身子微僵,却并未再挣扎,只是粗着嗓子问道:“去、去哪?”
“总不能一直站在臭烘烘的猪栏前培养感情嘛。”非然低头,冲她微微一笑。
白萝一下子又从白萝卜变成了胡萝卜。
非然心情愉悦,轻轻将她放在一张竹椅上,然后给她倒了杯水,自己也在一边儿坐了下来。
白萝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被非然看扁,于是深吸了口气,强作自然,转着眼珠子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那什么,你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