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工真名叫洪小莲。”盛君殊说,“左胳膊不能用,眼睛也只剩一只,还有档案污点。以你对基层的了解,这种情况还能进什么厂?”
肖子烈默了片刻:“正规厂子是进不了了,顶多做做临时工。”
“你去查查三年内,长海小区附近大楼的临时工有没有因为坠亡赔款的,受益人是她老公,叫刘大富。”
那边又默了好半天:“你怀疑洪小莲这些年,是故意……骗保?”
肖子烈摸了摸发旋,忽而骂了一句,好像想起来自己和师兄还在冷战中,“呵,我跟一个没有心的人废什么话?挂了。”
盛君殊靠在车座冷冷地说:“你师姐好得很,昨天晚上,她还骑着我打了一顿。”
“……”肖子烈好像更生气了,咆哮着挂了电话,“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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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今天晚了点……结果发现评论区也没人催,哈哈哈哈,突然松懈
鬼胎(十)
时间过了一点半,盛君殊心道要糟。下一秒,王娟的电话果然打过来,语气隐隐带着点失落:“盛哥儿,这午饭……还吃吗?”
盛君殊说:“吃。叫上张森,今天在外面吃。”
张森兴奋的声音隐约传来:“我想吃蚌埠大、大公鸡。”
王娟咄了一声,忙把电话移开,声音里也带上喜色:“吃什么都随便,便宜的就行。”
中式餐厅海晏楼,穿旗袍的侍者小姐把玻璃转盘正中间的插花移开,摆了道超大号鸡公煲。
王娟简朴惯了,抬头看看雅间里璀璨迷乱的玻璃吊灯,又看看桌上淋了油的鲍翅海参,坐得非常局促。
盛君殊没动筷子,按着纸张,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串名字,折起来,平淡地嘱咐张森:“这个月三位外门师兄回魂,找到了人,把钱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