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昨天动静也太大了吧。”
盛君殊瞬间心跳停止。
倒是衡南含着点冷笑问:“你听见什么了。”
盛君殊拽了衡南一下,但已晚了。
肖子烈说:“吵架啊。都几点了还吵,你一句我一句的,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半夜吵架。”
他看着两个人对视一眼,仿佛在进行扭扭捏捏的眼神交流,咳了一声:“你们俩这是又和好了是吧?”
他就不该多嘴。
盛君殊没说话,指了指头顶。
肖子烈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小木屋上方的古槐树遮天蔽日,打卷的枯叶将落未落,风中簌簌。
山中鸟雀叽叽喳喳,但这棵树上却一只也没有,树下这块地,阴冷也寂静得吓人。
“槐木是木中之鬼,阴气重,容易引人入梦。‘南柯一梦’那个典故就是在槐树底下。”
肖子烈悟了:“所以昨天我听见的其实不是你们在吵?”他转而指了指树根,压低声音,“实际上是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