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衡南冷冷开口:“你是不是喜欢鎏衣?”
盛君殊懵了一下,不太确定地抬头,“谁?”
“鎏衣啊。”
衡南一面说着,一面垂下睫,用手指抚摸他的鬓角,“君兮从山下救回来的,同我们一起住了一年多,身材特别好,胸特别大的的那个鎏衣。”
盛君殊总算想起来了:“我没……”
刚说了两个字,衡南双眸一缩,猛地揪住他的衣服,小兽一样扑来,堵住了他的嘴。
因为受冲,盛君殊的眉蹙起瞬间,又慢慢舒展。经了这段时间,衡南进步得多。但他教的时候明明春风化雨,到了她身上,就变得野性难驯,横冲直撞。
馨香的发和皮肤,交织着一股新鲜的铁锈味,全是破碎的,狂乱的,像是像是在博弈。
她的利齿从他颊侧一路爬过去,气息拂在耳边:“师兄从前就喜欢盯着她看。”
盛君殊强忍着痒,按紧她脊背衣物,指甲压出浅白:“你不要主观臆断。”
衡南还在说什么,他忍不住捏着下巴把她的脸搬过来,强行继续。
实话实说,他的确喜欢讲道理。
但是他从来不在这种时候讲道理啊。
衡南以利齿咬破他的唇,偏又轻轻满满地舔舐他的伤口,一点病态的麻蔓延开来,盛君殊喉结滚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