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越来越低,颓靡不振,几乎被她逼得陷进地板里去。
肖子烈也吓得心脏狂跳,半天闭不上嘴巴,伸手去挽盛君殊,想寻求点安全感,“师兄,师……”
盛君殊忽然叹了口气。
他看着舞台,目光有些复杂。
这的确是……从未示人的作风。
一千年前,无论是他带师妹出秋,还是和师妹一起去夜猎,她的表现无非是画符,闭眼念咒,中规中矩,话也很少。
有他在的时候,衡南基本上是给他当副手,帮忙捆人,递刀,擦汗,默默的,倒没有这样张狂外露。
如果她真的这样张狂外露,绝对会引起他的注意。
他把思绪拉回来。
这样其实也不陌生。在星港,衡南用光剑将金耀兰砍了一百零八下,砍成稀泥状,令怨鬼臣服于脚下,才同她对话。
那个时候他就把惊讶全用光了。
也许是因为对方先出手打她的,挨了攻击,她的脾气就不那么好了,耐心更差。
“你师姐应付得了。”盛君殊面无表情地把肖子烈戳在他肚子上的手扒拉下来,扔回去,“冤鬼你都怕,真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