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愿,这天晚上来不及回清河,又住在了寒石的酒店。
当地的酒店不大好找,不得已住在一个情侣酒店,大圆床,床单是浓郁的正红色,让她压出褶皱,馨香的玫瑰花瓣堆积在她雪白的赤足旁边。
“……”盛君殊收回目光,把空调打开,松开领带,开电视,一气呵成。
他坐在床上的时候,三毛战战兢兢地换了个边。
“没洗澡不许上床。”衡南看着手机屏,拿腿将三毛勾了下去。
盛君殊摘领带的动作一滞,回头看了衡南一眼。
衡南的表情十分漠然。
“那我……洗个澡?”他复杂地问。
衡南略带茫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马上就被拉回战局:“艹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