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只能依靠臂膀划动树枝。何英右手废了,一根树枝对他而言都重若千斤,何况是剑?
余燕至甘愿替何英受这罪,可也只是瞬间的念头,若真将二人立场相换,何英要经历的将是另一种痛楚。同样是痛,没有哪一个更好受、更轻松。
何英画了半晌却再没能听见余燕至说个“好”字,他向后靠去,挨挨蹭蹭想引起对方注意。余燕至被他不轻不重压着胯间事物,皱了皱眉,禁锢住了他腰肢。
丢下树枝,何英抚上了余燕至手背,一根一根摸起对方手指。余燕至半边面庞埋在他肩头,双眼微眯,享受着怀抱中的充实与此刻宁静。过了会儿,何英扭动着侧过身体,余燕至抬起头,眼瞧他渐渐靠近,将柔软的唇贴上了自己脸颊,又顺颊吻到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