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亮舔舔嘴，像个厨师在试味道般的说：「嗯，不是巧克力。」

「那你觉得像什么？」我继续诱骗他，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小亮眨巴眼睛：「不知道耶……」歪着头的他看起来好可爱。

「那你再多舔两口看看，不只上面，下面的袋子也舔看看。」我把裤子往下拉，从里头掏出装着两颗大蛋的囊袋。

「好。」一向乖巧的小亮点头，凑过头来继续舔我的老二，以及下头的鸟蛋。

小孩子的新陈代谢快，相对的体温也偏高，他口腔里的热气吐在我的老二上，这让我的老二兴奋到不断从龟嘴吐出兴奋液，小亮也很快的发现到了：「爸爸，这里有水耶。」

「嗯，你可以舔看看。」我轻轻摸他的头，带上很轻微的力道，诱导他把嘴凑过去。

他舔去了那颗透明的水滴，然后他发现到味道的不同：「爸爸，这个吃起来咸咸的！」

「是吗？好吃吗？」我问得和霭，彷佛我儿子吃的不是我的兴奋液而是快餐店的玉米浓汤。

小亮犹豫了一下，从未品尝过的味道让他迟疑，可是叫我惊讶的是，他竟然点了点头。

「好吃？」我不禁怀疑，我自己不是没尝过精液的味道，很早以前刚学会射精的十来岁时，就因为好奇而舔了一下，当然知道这味道腥臭，口感黏糊，肯定不是什么美食。

「嗯……」小亮思考着，似乎想着要怎么说才会让我明白，然后他的下一句话让我愣住了。

「是，爸爸的味道。」他说。

我的心脏愣住了，忘了跳动，接着在下一瞬间又怦怦怦怦的加速起来。

这是怎么样的一场梦啊！？六岁的小亮不只舔了我的鸡巴，还说我的兴奋液是我的味道，好吃。

是了，这是梦啊，所以不管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吗？

「小亮乖，爸爸教你，这东西的正确吃法，好不好？」我笑着问他，若是屋子里有镜子，我相信我的笑容和撒旦一样。

「好！」小亮笑了，纯洁得和天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