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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感觉自己走进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内。
说熟悉是因为我知道那是我自己的卧室,妻子挑选的双人大床,床头柜上是我自己买的音响组。
但它同时是陌生的,至少和我睡前看到的不一样,家具比起现在感觉新的多了,至少衣柜上没有小忠六岁大时给我留下的涂鸦,一旁书桌上摆放的是三年前就换成液晶的大头计算机屏幕。
我在作梦,我知道,跟刚才无数短暂又零乱的梦一样,我梦到了过去。
梦中的我坐在床沿上,双脚张开踩在地上,胸膛起伏着,肩膀也是。
呵……我差一点笑出声来,明明这不是该笑的时候,但我就是想笑,特别是当我看到自己握着的『大家伙』的时候。
是的,我正坐在床边,从裤头掏出硬梆梆的大老二,正在自家发电中。
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过去了,那时应该是妻子刚走不久,小亮小忠又还小,我一边忙于处理妻子的后事,一边要担起不熟悉的育儿与家事,在这种工作家庭两头烧的时候根本没空去找个床伴泻火,于是有时就会像这样自己打手枪解决。
感觉到掌中的肉块因为娱悦而弹跳着,我低头望去,就算是梦中还是想赞叹,我还真是有根好?拧?
我的?藕艽螅?曾经我拿尺量过,在勃起时足足有二十公分长、五公分粗,而且颜色超黑的,乍看之下跟一根黑色警棍一样,只是警棍是拿来打坏人用,我的大?攀悄美床倥?人用。
光是看就觉得充满杀伤力,更别提它要是硬起来啊,没操个上千来下绝对不吐精的『干劲』,妻子对它可是又爱又恨(肯定是爱多一点,不然也不会在十六岁就张开腿让我插她了)。
可惜现在没妻子可以插,我只好自家发电,用黄金右手安慰它,乖孩子乖孩子……
就在梦中的我感觉到快要爽到了,还藏在裤子里的?G丸一缩一缩的,正预告着它即将把精子大军送出来时,有个稚嫩的声音响起:「「爸爸……?」
龟嘴差一点要吓到『口吐白沫』,可我用惊人的意志力把它缩起来,硬生生把精液又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