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还是黄鼠狼和鸡吗?”赵小宽打断他。
“嗯,这两只黄鼠狼还挺省事,年都不拜了,直接偷。”
“没别的故事了?”
“邪不胜正,这是一个非常正能量的故事。”周梁手往下摸,从赵小宽的内裤边缘摸了进去,双指灵活地拨开阴唇,“就知道操心,怕我把小油条带坏?”
“别瞎摸!”赵小宽低叫一声,迅速夹住双腿,去拽周梁的咸猪手,“赶紧拿开,啊,你犯什么毛病啊……”
周梁就喜欢听赵小宽叫,指腹熟练地揉捻他最敏感的地方,边刺激边逗他:“性瘾犯了。”
一连几天,赵小宽感觉自己已经疯了,虽然没有正儿八经地被插入过,但摸、磨、口、蹭等边缘性性行为却做了个遍,他的身体现在被周梁随便撩拨一下就会出不少水,完全控制不住,随后变得极度空虚,如同犯了性瘾,想做爱,还想被周梁舔,但他说不出口。
他没有再拒绝周梁,说自己难受想换个姿势,周梁停下动作。他缓慢地翻了个身,在黑暗中摸着周梁的鼻子和嘴唇,本意是想扯他耳朵“教训”一下,食指忽然被咬住,温热的舌头舔着指尖打转,极其色情,他不由得缩紧下体,然而也没能止住往外流的淫水。
“今天最后做一次,你明天别进来睡了。”他无奈地警告,毫无说服力可言。
又是逐客令,周梁这回倒没不高兴,而是想着得好好治一治赵小宽这爱撵人的毛病。他沉默了小片刻,放开赵小宽坐起身,委屈巴巴地说:“我现在就去睡沙发吧,反正你也不想看见我。”
“……”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赵小宽听到吸鼻子的声音,以为周梁要哭了,也不管是真是假,连忙安慰他:“不是啊,我讨厌你干什么,别胡思乱想。”
“你都不让我碰,”周梁越说越委屈,“还动不动就赶我走……”
那也是因为你老弄我啊!赵小宽很无语,搞不懂周梁的脑回路,真讨厌的话还和好干什么,就是因为太喜欢才不敢一起睡,怕克制不住自己。他只好搬出刘大夫交代过的,拉着周梁的手认真道:“大夫说了要节制,我这不是担心,担心小油条吗?天天做对身体不好。”
说出这番话,赵小宽心里虚得慌,其实周梁一直很注意分寸也很温柔,自己硬得难受也一直在照顾他的感受,跟以前略带粗暴的性事呈两个极端,他心生内疚,觉得对不起周梁,立马道了个歉。
“以后不赶你出去了,睡觉吧好不好?”
“真的么?”
“真的!”
周梁满意地躺了下来,笑着伸出手臂:“过来,让我亲一下。”
听到笑声,赵小宽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忽悠了,意外地没有感到生气。他枕着周梁胳膊,贴过去亲了他两下,说:“明天我发短信问问刘大夫,前两天过年,怕她休息没好意思问。”
“不用问,我都了解过了。”周梁说,“在哪生孩子和月子中心我也安排好了,还有个正在安排,先保密。”
赵小宽听说过月子中心,价格昂贵根本不敢想,他感动周梁的细心和体贴,又觉得太过奢侈浪费,但说了周梁肯定不会听。内裤黏糊糊地贴着外阴有些难受,他动了动腿,想伸手去扯开,突然被脱了。
“别穿了,明天早上正好让我蹭一蹭。”
“哦,嗯。”
周梁坐起来替赵小宽脱干净,又躺下抱着他,继续继续讲故事。
“两只黄鼠狼商量的时候,刚好被一只小袋鼠听见了,小袋鼠急急忙忙地把这件事告诉了小公鸡和小青蛙……”
“它们三个一起商量怎么抓坏蛋,要把两只黄鼠狼抓到手……”
跟周梁重新在一起后,赵小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