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傻逼冲上来就打人,跟他妈疯狗似的,你还帮着他?”
虽然是他动的手,可是你先动的嘴啊!林巡觉得钟飞白早晚得吃亏在那张口无遮拦的嘴上。当事人都来了,他不想再瞎掺和,使劲拖着钟飞白往后撤,眼前突然发生了令人震惊的一幕。赵小宽面部狰狞,跟疯了一样,在周梁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地揪住他衬衣领口,抡起拳头,又快又狠地朝他脸上重重砸去。
“乖乖!”
远处传来一声惊叫,舒韵眼睁睁看着小儿子被人打得摔倒在地上,吓都吓死了。周政来不及安抚母亲的情绪,飞快奔了过去。
几天的努力,在见到周梁那一刻,瞬间付诸东流。赵小宽不想承认,自己对这个人还是很熟悉,还在犯贱地想着他,忍不住想靠近他,想知道他近况如何,想和他说说话,更想问问他钟飞白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交往”的这段日子里,有没有那么一点喜欢过他,哪怕一丁点都行。
赵小宽对周梁的怨恨里,掺杂着数不尽的思念。这股自取其辱的思念反复摧残着他,他痛恨自己的鬼迷心窍,更痛恨周梁的虚情假意,想不明白为什么连感情都可以随意糊弄,为什么能伪装得那么真,为什么要让他喜欢上这个人。
面对周梁又一次的虚情假意,心底那些积压数日、难以宣泄的负面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强烈的不舍与不甘使得赵小宽彻底丧失理智,他完全被怨恨所操控,顺势骑在周梁身上,双拳轮番对他进行攻击,并歇斯底里地怒喊着,“对你来说我算什么?!啊?!我让你再欺骗我!让你再欺骗!”
赵小宽那双揣了三年多面的手劲大得吓人,速度奇快,周梁整个脸跟火在烧似的,尤其鼻梁骨剧痛难忍,鼻子好像还流血了。他被打懵了,烦躁了一晚上的情绪也在对方的暴殴之下,直冲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