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后,快速准备炸油条。先把送货的炸出来,他又给散客备出来一些,立上刚写的“家中有事,自助购买”的牌子,扫了眼旁边的二维码和零钱盒,出门送货去了。
在李老板店里点了几份营养好消化的早餐,他转头去了附近一家24小时药房。
回到店里,周梁洗好手继续炸油条。活干多了,他现在情绪不太好,低气压环绕,压迫性十足。老客户简单寒暄,问赵老板怎么没来,得到一句言简意赅的“生病了”后呐呐收声。一时间,早餐店只听得到油条滋滋冒泡的声音。
周梁边炸油条边想:昨晚爽吗?爽。操够了吗?没够。
那就继续好了。赵小宽不就是想要个男朋友么,等价交换,你情我愿,操够再说。暑假还有一个月,足够了。正想着,隔壁炒货店老许来开门营业,时间临近七点。他炸完油条,笑着迎出去:“许叔,我师父生病了,我得回去看看。想麻烦你帮我带着卖一下,就台上这些。”
“行,你保管放心。”老许又感慨小赵平时风雨无阻开店,问这次要不要紧,周梁只是笑着说小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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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几个大妈站在绿化带前,语气激动地聊着天,抱怨昨晚突然停电,热得没睡好,这物业怎么不提前通知,还好今早六点准时来电了。赵小宽被吵醒,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他脑袋昏沉,浑身酸软无力,一身虚汗,像是感冒了。
记忆一点一点地回来,身体的疼痛感逐渐鲜明。他突然睁大眼睛,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结果扯到下体,嘶太痛了,根本坐不住,又疼得躺了回去。
天光大亮,今天的送货来不及了,要不要给李老板打个电话。他一手拿起手机看时间,一手抬起搭在额前,确定自己发烧了。
赵小宽环顾四周,这是小吴睡的次卧,空荡荡的。徒弟人走了,今天店里还不能出摊,越想越难受。“咔嗒”一声,大门响起又关上,有脚步声走来走去,他停住动作仔细听着。几分钟后,房门被推开,周梁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两人大眼对小眼,周梁先开口道:“货都送了,炸好的油条还在卖,我托许叔帮忙盯着点。”
徒弟竟然没走,还妥帖处理了店里情况,赵小宽把话咽回去。他低下头,觉得昨晚自己鬼迷心窍,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做了。
周梁放好水盆,见赵小宽发呆,出声打断他:“体温计在哪里?”
“厨房碗柜旁边的抽屉里。”赵小宽开口,才注意到自己声音嘶哑。他看着周梁走出去,想到自己昨晚被操哭了,还是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男人,别扭地红了脸。
周梁走到床边先递过来一杯水,赵小宽勉强靠着床头支着身体,等他喝完后又帮他把体温计放腋下夹好。
“量完体温,我有话和你说。”
要说什么?赵小宽紧张起来。自己浑身赤裸只盖着腰,徒弟却衣衫完好站在跟前,怎么看怎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