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瞎浪了?大病初愈的,悠着点啊!”
不提还好,一提钟飞白就起急冒火。他压着火气问林巡什么事,得知对方只是想约他去电竞酒店打游戏,陪他换换心情,沉默了。
林巡不知道钟飞白此刻有多烦躁,察觉兄弟情绪不对,又苦口婆心地安慰他说:“别想这事了啊,越想越烦知道不?我本来还约了个小学弟的,你嗓子不行就算了,再好好养两天。”
钟飞白“嗯”了一声,林巡体贴,先把电话挂了。坐着不到半分钟,腰开始疼了,屁股缝里还黏黏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想到流出来的是什么玩意,他脸色一变,转头瞪着刚上床的宋延,也顾不上喉咙干哑,直接冲他发飙:“你妈的……傻逼!”
得,也就嘴凶了点。毕竟做得有些狠,宋延事后对钟飞白多了几分耐心与宽容,没计较他的粗话。他看着钟飞白气红的脸,问他:“前阵子病了?”
“关你屁事,赶紧把视频给我删了!”钟飞白看见宋延那张脸就上火,凶巴巴地警告完,掀开被子想穿衣服走人,哪知脚刚沾地,腿一软险些栽个狗吃屎,幸亏及时撑住了床沿。
下一秒,“悲剧”发生了。
宋延见他撑着没动,身体突然绷得死紧,腿部能看见明显的肌肉线条,猜到了原因。钟飞白快要气吐血了,使劲夹着屁股也不管用,先前流出来的大股精液还是顺着臀缝流向腿根,一路沿大腿下滑,带来一阵令他狂躁的痒意。
“操!谁他妈让你内射了!穷得连套子都买不起是不是?你妈咳……咳咳……”
钟飞白咳得直喘气,宋延只是那么看着,等他气顺了些才不咸不淡地回他:“上回失忆我理解,今天怎么回事?”
这小子床上床下当真是两副面孔,与喝不喝酒、中不中春药没多大关系。打炮的时候倒挺坦诚,皮带解开之后也没闹没跑,甚至会配合。冲这股乖顺的劲儿,宋延以为钟飞白学乖了,转而一想,他学不乖。
钟飞白没有失忆。正因为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所以才烦躁抓狂。他不想承认自己被宋延操射了两次,还爽得跟犯了性瘾一样,高潮时竟产生一种想要就这么永远做下去,哪怕做到世界毁灭,也不要停下的地步。
他觉得自己中邪了,被什么肮脏的邪祟玩意附体,操控了他的大脑和身体。
“哑巴了?”宋延抽了几张纸巾,“毛巾在楼下,先拿纸巾擦擦。”他下床扶住钟飞白,“趴着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