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最近经常受伤,卡卡西。”
“都是些小事,没什么可担心的。”旗木卡卡西敛下眼睑。
以他的实力,做那些任务其实完全可以避免受伤的。但自从带土和琳去世后,他却连千鸟也已经无法正常使用。每次自己的手上跃动起千鸟蓝色的光芒时,野原琳临死之前的画面便会不断地在他眼前回放。
可即使如此,他却仍旧自虐似的继续着任务,仿佛在以这种方式狠狠地发泄着什么。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卡卡西。我是你的老师,自然会为你而担心。”
波风水门的声音如同春日的暖风,温暖而柔和。他没有去逼问旗木卡卡西什么,只用那双隐含着鼓励与安抚的眼眸望着他。
旗木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才在波风水门的注视之下开口,“水门老师你……也是花叶的客人吗?”
虽然这段时间以来旗木卡卡西面对花叶采取了回避态度,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真的放下过花叶。在花叶所未知的时候,他也曾很多次隐藏着身形远远地注视着花叶。所以理所当然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也就注意到了频繁出入花叶住所的波风水门。
很多时候,波风水门都是深夜才会到访,直至第二天一早离开。并且离开的时候,波风水门那般餍足的神色以及肢体间细枝末节的表现,都证明着他昨晚必然经历过了一场相当愉悦的性爱。
而这一切旗木卡卡西全都看在眼中。
在刚发现这一真相时,旗木卡卡西也曾十分震惊。
水门老师为什么会去找花叶?只是为了……泄欲吗?
但花叶是双性啊!如果是找花叶泄欲的话,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水门老师他……才是雌伏的那个?
意识到这一点时,旗木卡卡西感到一阵心惊。他的老师波风水门在几乎所有人眼里都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战争孤儿出身、没有任何家世背景,却以强大的实力赢得了所有人的认同,以刚二十多岁的年纪破格成为火影。
整个木叶所有人都对他交口称赞,这样的一个人却竟然心甘情愿雌伏于他人?
似乎只是想一想那样的可能,都是对波风水门的一种亵渎。
旗木卡卡西当然会为自己的老师保守秘密,在发现了这一点之后,他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但心底的茫然和疑惑却越来越深重。
不是说雌伏于他人是极其耻辱的行为吗?那么为什么水门老师却竟然会这样去做?他不怕被别人发现吗?不怕事情传播出去之后,他会像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一样被众人所指,被唾弃被厌恶吗?
水门老师……究竟是以什么样的一种心态和花叶相处的?他们两个在一起时,又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那满腹的疑问,如今终于在波风水门那鼓励的目光之下开口问了出来。
“我不是花叶的客人。”旗木卡卡西听到他的老师这样回答了他。
可不是客人又是什么?波风水门每次从花叶那里离开时,那餍足的表情、嫣红的皮肤、偶尔有些异样的行为动作,根本不可能是其他的可能。
他们绝对是交合过了,且不止一次。
那为什么不承认呢?是他的老师也觉得雌伏于人太过耻辱,所以不想要承认吗?
旗木卡卡西不相信波风水门的回答,却也并没有试图反驳什么,只应了一声低下了头。
做老师的不愿在弟子面前丢脸,这很正常,他可以理解波风水门对他的欺骗。
“我没有在骗你,卡卡西。如果你想知道我和花叶是否上过床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是的,我们做过。”大概是看出了旗木卡卡西的想法,波风水门继续开口了,“但我的确不是花叶的客人。”
波风水门干脆利落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