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前探身,扯住他腰间的睡袍系带,我一边抚摸着那滑腻的毛绒,一边耐人寻味说,“都不是好东西,才能相处的这么愉快。在穆宅你和我话最多,我也是这样,是不是人以类聚。”
他偏头看我,我们中间隔着一寸月光,将他高挺的鼻梁笼罩得近乎透明,他眯了眯眼睛,“直到此刻你才露出狡猾的真面目。”
他伸出手托住我下巴,捏紧左右打量一番,“我有时候很怀疑,你和周逸辞到底谁更胜一筹,一个是城府极深的猎手,一个是演技高超的狐狸,他弊端在明处,防不胜防,你优势在暗处,不动声色。你天真懦弱的样子,可是骗过太多人。恐怕要等到有那么一个人出现,能彻底打碎你们之间的美好,直至反目为仇,才能看到一场精彩博弈。”
我收了收脸上刚烈的表情,“你高估我了,一个没背景的女人能激起多大水花。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他要送我,我没有选择。”
“我相信。”
他点头说完主动站起来,朝着天台外走,他走出两步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身回来,而我正跟在他身后打算去关窗,顺便上把锁,谁知道他哪天心血来潮会不会又悄无声息的溜进来,于是我们都非常猝不及防的碰撞到一起,他恰好低头,我凑巧仰面,他不知是不是故意,眼底闪过一丝无比狡黠的笑,顺势捧住我脸落下薄唇,和我的吻合重叠在一起。
薄唇相贴那一刻我呆愣住,睁大眼睛脑子一片空白,我终于明白那些说下意识推开了男人是一句谎言,事实上再聪慧理智的女人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也会完全失去理智和本能,处于掌控地位的只有男人自己而已。
我被他吻了片刻,反手推开他的脸,捂住嘴巴飞快后退,跌坐在床上。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似乎回味什么,声音略带沙哑说,“周逸辞的女人,确实别有韵味。有句话怎样说,肥而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