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而年轻的则十分羞涩,低垂着头,时不时偷偷抬眸瞧他。
在男宾祝贺我生辰时,我还顺便打量了一下周围,穆津霖不清楚避到哪儿去了,人群角落都没有他身影。
到场宾客基本都认识齐良莠,早在她刚进门就接触过,这几年她和那些富太太来往很密切,她性格又张扬逞能,想不认识都难,因此每个人目光都在我脸上停留的时间更久。
齐良莠如同一个交际花似的来者不拒,很快几杯香槟就见了底,有一位看穿着气度像是政府官员的男士,他和穆锡海聊了两句,笑着朝我敬酒,我刚要拿饮料和他碰杯,那人哎了一声,拿着酒杯的手立刻躲开,“三太太不能饮酒吗。”
我撒谎说不太会,那人不依不饶,非让侍者端来红酒,“三太太的生日,怎么也要适当喝几杯。”
他说完指了指正和一名商人举杯畅饮的齐良莠,“二太太为人豪爽,三太太也不能逊色太多啊。”
我婉拒说自己酒量很糟,怕初次见面就出丑。
那人说没关系,能喝多少喝多少,不强求。
我很为难看向穆锡海,他一只手揽在我腰间,帮我解围说,“就喝一口,不要扫大家兴。”
他都这样说了我不好再拒绝,我转身从侍者托盘内端起一杯红酒,张嘴咬住杯口,在众人掌声和笑声中一饮而尽,男人非常惊讶,“三太太原来只是谦虚,这样好的海量不屑和我们对酒而已。”
“三太太端庄大气,也许真不会喝,但愿意赏大家一个面子。”
人群中忽然一个男人喊,“穆老爷好福气,几位太太一个赛过一个靓丽,过不了几年再为您老来添子,您恐怕要返老还童了。”
穆锡海被他们奉承得笑容满面,酒也有些收不住,一杯抵着一杯不断,这些人谄媚和逢迎的模样就像是贪吃蛇,恨不得用任何方式吸引穆锡海的注意,以博得眼熟好办事。
这拨人灌够了酒四面哄散,有几个喝了不少,步伐有些踉跄,而我旁边的穆锡海仍旧精神抖擞,看不出一点醉意。齐良莠带着一对夫妻从自助餐区往这边走来,她挽着那名夫人的手,看上去亲密熟络,等到走近我才看清是杜太太,她和齐良莠低低交谈什么,齐良莠努了努嘴,我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越来越多的女眷将周逸辞围在中间,他薄唇阖动说了句什么,那些女人就笑,笑得格外开心。
杜太太心领神会眨了眨眼,她转身拉住后面跟随的女孩朝周逸辞那边过去,那女孩从我面前经过,她恰好望了我一眼,我微笑看她,我听到她很小声对杜太太说,“婶母,三太太那么年轻漂亮,为什么要嫁给一个老头子,她笑得出来吗。”
杜太太四下看了一眼,很严肃呵斥她,“别多嘴,三太太现在最受宠,你以后嫁过去还想和她和平共处吗?”
我脸上浅淡的笑容在这时凝固住,杜太太带着她走到周逸辞那边,她做中间人介绍他们认识,在周逸辞和她握手时,我平静转移了视线。
杜老板身形肥胖,修身的西装根本挡不住膨胀的啤酒肚,他迈着方步走过来,越过我头顶看了眼杜太太,她一门心思都在给侄女和周逸辞牵线上,完全没留意这边,杜老板借着这个大好时机朝穆锡海眨了眨眼,笑得非常隐晦,“美人苑上星期刚去了两名波斯美女,穆兄知道这事吗?”
穆锡海点头,“那边的老板给我打了电话,我倒是听说了。”
杜老板狭长的小眼睛里渗出一丝色迷迷的精光,“波斯的猫要比一般血统的猫精致好看,波斯的珠宝也得天独厚颜色通透,那么波斯出产的美女,也一定滋味很美妙。”
穆锡海听了后大笑,“这样的话让夫人听到,还能进家门吗?”
“不让她听到不就得了。”杜老板喝了口酒,他脑袋凑过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