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问他干什么,他一声不吭,两只手握住我腿,将我一直背回家。
周逸辞的背很宽很厚,温暖得像一只火炉,他走得慢,路很长,我趴在上面,眼泪打湿他外套。
我以为这个晚上他会没命的和我做,如同疯了一样不顾一切。可我从浴室出来时,发现金炉里我点好的印度香熄灭了,我特意点了两根,两根都灭了,被掐灭的。
周逸辞穿着睡袍倚靠在床头,正拿着我一本相册翻看。
我爬上去将他抱住,极尽风韵对着他耳朵吹气,他任由我折腾不打断,但无动于衷,眼睛盯着其中有些陈旧的照片看得非常专注,他忽然好笑的嗤了声,指着最角落的一张,“这是你?”
那是我十八岁之前唯一的老相片,大概十一二岁,戴着红领巾站在操场上,眼睛傻傻的呆呆的,笑得特别僵,我一直保留到现在,但的确丑,丑得不忍直视。
我伸手想从他手上夺过来,他举得高高的还在看,一直点评我脑门大,鼻梁塌,嘴唇还那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