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2)

会好好伺候周先生,现在您有点舍不得,以后会非常多舍不得。”

他眼底积蓄着狂风暴雨后一扫阴霾的晴朗,“拭目以待。”

我们回去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房办公,我拦住要进去送醒酒汤的佣人,告诉她我来,让她早点休息。

周逸辞视力好得令人惊叹,他喜欢在黑暗的地方工作,就是那种比伸手不见五指略微亮一点的环境,我连人都看不清楚,他却能娴熟的批改文字。

我站在门口借着微弱月光看到他坐在桌后,正聚精会神看合同,他似乎没受到白玮倾这件事太大影响,我进来之前还以为他借口办公实际躲在书房里抽烟难过呢。

他再刚强也不代表不会脆弱流泪和伤悲,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谁能扛得住家庭支离破碎这样大的人生坎坷,然而我猜错了,我还是对铁石心肠的周逸辞了解不深,他是铁打的骨头金子做的皮,根本没长心。

我觉得没有什么能摧垮他。我其实特想看他泪流满面失声痛哭会是什么模样,我想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事能让他到绝望那个程度。

我端着醒酒汤淌路走进去,小声问他可以开灯吗,他随口嗯了声,眼皮都没抬。

我摸索着拧开桌灯,他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蹙眉闭了闭眼睛,我将醒酒汤递到他面前,他张开薄唇喝了口,我掌心接在他下巴处叮嘱他小心烫,和晚上强势逆鳞判若两人的温柔乖巧使他颇为意外,他抬眸看了我半响,“很殷勤。”

我在他湿漉漉的唇上擦了擦,“我以前不殷勤吗。”

他没理我,拿起一只笔在合约上继续勾勾点点,我顺手把碗盅放在桌角,直接掀开他手臂劈腿骑在他怀里,他被我这样奔放的姿态唬了一下,指尖夹着的笔应声而落。

我在他怀中膨胀拥挤的上身太过诱惑,他眼睛里瞬间酿起漩涡,指尖在嫩白的皮肤上轻轻掠压,“今晚过分献媚,有将功补过的嫌疑。”

我勾住他脖子娇滴滴的笑着,“那周先生给我机会吗。”

“什么机会。”

我趴在他耳朵上,舌尖沿着耳廓用力舔了一圈,留下深深浅浅的濡湿水痕,他身子随即紧绷起来,我咬着他耳垂说,“让您感到无比快乐的机会。”

他闷笑了声,“很露骨。”

我又换到另外一只耳朵,重复刚才挑逗的动作,他按捺不住又问,“怎么快乐。”

我衣服穿得少,脖子下露了一大片,月色下洒着无限春光,他身体越来越烫。

我装作没看到他眼睛里的火,手在他小腹上轻轻戳点着,“我上次看到周先生这里有道疤。”

他哑着嗓子说不记得。

我笑着说不记得吗?

我将臀部向后挪,一直挪到他膝盖位置,俯下身掀起毛衣,他似乎意识到我要做什么,有些抗拒。

周逸辞这人脾气暴躁,可尊重女性,他不会逼迫我用不情愿的方式给予他,即便他包了我,也给了我极大尊重。

不过他确实想错了,我没想那个,我唇在他那道疤痕上吻着,他皮肤真烫,像刚从火上扯下来,浑身僵硬得跟石头块儿似的,我吻了很久,那疤痕很长,足有十几厘米,像砍刀留下的,狰狞又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