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用勺子舀了点尝咸淡,脱口而出说,“他如果在公司工作,一般中午都喝马场道那家绿色粥坊里的招牌蟹肉粥,搭配点小菜吃,不吃其他食物。”
曹妈看着我怔了怔,我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不紧不慢又凿补了一句,“傍晚煲一锅养胃汤让管家送过去,给逸辞加班喝,大太太最近逮我把柄,你给他煲。”
曹妈答应了声,我将熬好的汤都倒入保温壶里,拎好叫了两名保镖跟着,驱车前往穆津霖的医院。
他住在一中心的高干病房,上楼途中我特意询问了护士,护士说他肺部感染,咳嗽控制住但一直还发烧,脸部的过敏情况也很严重,涂药迟迟不见缓和。
我进门前还猜测他应该是什么模样,等到我真见了他,从门口一直笑到床边。
他没戴口罩,拿着一份合约正坐在床上审阅,根本没想到会有人不打招呼就来看他,而且这个人还是我,他听见我笑声立刻拿起口罩要戴上,我说得了吧,现在才戴晚了,我已经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