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下的眼泪,没有一点反应。 香炉内的三炷香已经差不多燃尽,正苟延残喘的发挥着最后一丝余温,我反手从塑料袋中抽出三炷新香,对齐香头竖在火苗上续燃,我身后是一片鸦雀无声。 “我和大太太在灵堂为老爷祈祷,你们先出去吧,该忙什么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