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你是说绣娘,是不是长得很漂亮,梳着双环鬓,长穿一身绿色的衣服?”衙役点头道:“丝毫不差。”徐子航欣喜万分,对衙役道:“头前带路。”他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妥。宫里那位可是没日没夜的在找人,自己若是冒然前去救人恐怕不妥,不如把这个机会让给他。想到此处,徐子航对那衙役道:“你且在这儿吃顿饭,稍后在走。”衙役惊讶万分,不知道徐子航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徐子航快马入宫,直奔御书房。
陈展埋首奏折之中,来喜小心的端了茶水给他。陈展问:“可有消息了?”来喜道:“还未找到。”陈展面露失望,把手里的奏折丢到一边道:“一群废物,朕亲自去找。”他站起身,还未走出殿门,迎面撞上徐子航。
“皇上,臣知道如梅在哪儿了。”陈展问:“在哪儿?”徐子航道:“皇上随臣出宫一看便知。”
陈展便衣出行,和徐子航一起跟着那衙役往桃花县而来。为了不暴露身份,护卫都留在暗处。那衙役第一次骑马,连连夸赞道:“这马比驴子快多了。”引来陈展和徐子航一阵哄笑。陈展大方的道:“你喜欢,这匹马就送你了。”衙役万分感谢道:“多谢公子。”他虽没怎么见过世面。但见徐子航对他毕恭毕敬,就知道他是个大人物。
几个人到了桃花县,陈展令徐子航在路口等待,他和那衙役朝县衙奔去。
到了县衙,陈展下马,跨步入衙。那知县一见陈展,就知道他是京都城的大人物,客气的给他搬了把椅子。
张婶、王小六、萧如梅先后到堂。众人一字跪下。知县问陈展道:“公子可认识这名妇人?”陈展看向萧如梅,她消瘦好多。萧如梅万万没想到陈展回来,惊讶万分。陈展不动声色,问:“那个是王小六?”王小六身子一颤,道:“我是。”陈展转眼看着他身边的胖妇人道:“你是张婶?”张婶点头,她摸不清陈展的意图,惴惴不安。一开始她就知道萧如梅是有些来头的,知道她孤身一人。还以为是家道中落的富户少奶奶。可没想到会惹上京都城的人物,可怜她这辈子都不知道京都城是什么样子。
陈展扫了眼萧如梅,转身看向知县道:“这可难办了,此人的官籍不在户部,也非逃婢。”知县微愣,却没听出陈展话中的意思。陈展把一个描金册子递给知县。那知县拿到手中细看:“御药房女史萧氏,京都人士。建安三年八月初二生。”知县吓得双手发抖,跪在地上道:“公子自便。”事情牵涉道宫内女官,知县不敢擅自处理。陈展拿过册子,对知县道:“真相已经大白,其它的事情你看着办吧!”陈展扶起萧如梅道:“我们走。”他牵着她的手冲开人群的包围,她觉得格外温暖。来喜前来马车过来,陈展扶着她上车。
暗处的护卫悄无声息的涌现到马车周围,护送着马车离去。徐子航望着马车远去,转身走进衙门。知县还跪坐在地上,两个衙役才勉强把他搀扶起来。他长得很胖,坐在椅子上喘气。徐子航拿出玉牌,亮明身份道:“我是京都徐子航。”知县忙跪下叩拜道:“臣拜见驸马爷。”堂中众人也齐齐跪下。徐子航道:“犯妇张氏、王小六贬为奴籍,家中子女世代为奴。”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奴籍是最低贱的存在。张氏、王小六傻了眼。本以为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人,没想到会惹上这样大的人物。贪心不足蛇吞象,自作自受啊!
回到宫中,萧如梅还是问了陈展如何处置张婶他们。陈展道:“贬为奴籍。”没有杀人就好,萧如梅放下一桩心事。陈展拉着她坐下道:“你呀!就是心太软。倘若你只是普通的农家妇人,遇到这样的人,你当如何处置?”萧如梅陷入了沉思,倘若这次不是陈展相救,或者他晚来一步,那自己就要被人玷污,那还有脸面活着?陈展握着她的手道:“你以为宫里危机四伏,却不知道外面也有奸诈之辈横行作恶。重要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