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赐字。”陈显安慰道:“学习都有个过程,太子和庆王也不是一日学成的。不要和他们比。”看着陈澈神色愁闷,陈显撇开这个话题道:“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想要父皇赏你什么?”陈澈一听这话,立刻眉开眼笑。看向陈显道:“儿臣想要父皇的玉笛。”陈显微微一愣道:“那是朕和你母妃的定情之物。”没说给,也没说不给。陈澈道:“儿臣也想像父皇一样,吹奏出可以令花羞鸟悲的笛曲。”陈显拍着他的肩膀道:“有志向。”他接下腰间不离身的玉笛,递给陈澈道:“这管绿玉笛就赏你了。”陈澈叩拜道:“谢父皇赏赐。”陈显拉起他道:“后日生辰,你想在何处摆宴?”陈澈摇头道:“依儿臣拙见,长辈在前,哪有晚辈奢靡庆生的道理?不如请几个相熟的同辈聚一聚,喝酒聊天,也不拘束。”陈显朗声笑道:“就依你。”陈澈在此拜谢,陈显道:“待会儿卫国公要过来,你先回去吧!”陈澈应诺告退。陈显重新坐回龙椅上,耳听殿外宦官通禀卫国公到。陈显放下手内走着,抬头看向徐谦,待他行礼归座后道:“平王的学业,还要仪仗你多费心。”徐谦惭愧道:“平王殿下十分勤奋好学,不比太子幼年贪玩成性。是臣无能。”遇见这么个勤学,却无天分的徒弟,徐谦也很头痛。陈显微微蹙眉道:“平王只能记住简单的字,稍微复杂就记不住,以后要督促他勤加练习,基础打不好,学再多也无用。”徐谦微微点头道:“臣遵旨。”知子莫若父,陈显看得比他透彻。
萧如梅穿过重重宫墙,来到紧邻宣正殿的琉璃殿。萧如梅走在廊下,远远地看着琉璃殿门前门庭若市。宫女宦官来往不绝,走入正殿内。只见地上,桌案上摆满贺礼。陈澈迎上她道:“梅姐姐,这里乱的很,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她不给萧如梅拒绝的机会,拉着她往东偏殿走去。只见殿内摆着一桌子美味佳肴,芳尊绿酒,玉杯铜盘。花雕圆凳,坐蓐生香。陈澈拉着她坐下道:“今日就我们两个人,把酒言欢。”萧如梅端出食盒里的银丝面道:“按照你的要求做的红烧牛肉银丝面。”陈澈闻着银丝面的香气,吃了一口道:“好吃!”李子拿了礼单过来,朝陈澈跪禀道:“这是礼单,请殿下过目。”陈澈接过礼单,打开看了一眼丢给李子道:“本王没工夫看,你念给本王听吧!”李子接过礼单,从头念道:“皇后贺礼,护身符一枚;高贵妃贺礼,锦缎马靴一双;萧妃贺礼,蟒袍朝服一套;宓妃贺礼,文房四宝一套;永宁公主贺礼,玉带一条,潘丞相贺礼,玄铁剑一柄;卫国公贺礼,四书五经一套;南阳候贺礼,汗血宝马一匹;太子贺礼,精表字画一幅;徐驸马贺礼,古籍字帖一本;潘御史贺礼,《西风烈马图》一幅……”陈澈听得脑袋疼,制止他道:“等你念完,这桌子菜都凉了。你先退下吧!”李子应诺退下。萧如梅见他吃面吃得狼狈,关切道:“你慢点吃,别噎到。”陈澈喝完最后一碗汤道:“这次吃了,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吃上梅姐姐做的银丝面。”萧如梅道:“你若是喜欢,来年我还给你做。”陈澈突然握住萧如梅的手道:“梅姐姐愿意为我做一辈子银丝面吗?”萧如梅微微挣扎,他却越发握的紧了。继续问道:“到底愿不愿意?”萧如梅点头道:“只要你我皆在,每年一碗银丝面,与君贺寿。”陈澈眉眼含笑道:“一言为定。”萧如梅道:“一言为定。”
☆、把爱深藏君知否
宇文燕渐渐长大,性子越来越野。宇文贺忙于公务,无暇管教。想着她还肯听宇文馨几句劝,写了书信令亲兵护送宇文燕来京都小住。宇文馨收起书信,看向坐在身边的宇文燕道:“几年不见你都长成大姑娘了。”宇文燕欣赏着屋内陈设,摸着轻若烟云的帷幔道:“姐姐住的地方好漂亮,吃的用的都是人间极品!”宇文馨却是一抹苦笑道:“来了半日了,也没有消停会儿。快坐下喝口茶。”宇文燕接过茶水两三口喝完。朝着门外走去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