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了见外衣出门。远远地看见徐子航站在梨树下吹笛,两个人四目相对。同时朝对方跑去,相拥在一起,感受对方身体传来的温度。萧如梅把脸埋在他胸前道:“子航。”徐子航道:“这些日子你做的很好,不枉费我的劝导。”萧如梅道:“多积人脉,遇事有助。我时刻铭记在心。”徐子航偷偷过来,不能呆太久。只能捡重点的话嘱咐道:“宫中不比别处,虽有皇后维护,切记戒骄戒躁,万事莫要强出头。若晴那里我会托公主照顾,你不要在插手她的事情。”萧如梅点头应下。徐子航道:“我不能呆太久。记住谨言慎行,珍重自身。”萧如梅拼命点头,徐子航松开环抱她的手臂道:“我走了。”萧如梅却舍不得他走,扑进他怀里道:“对月思君,夜半入梦。”徐子航道:“我也一样!”他情不自禁的吻上萧如梅的唇,随后松开她道:“我走了。”萧如梅握着他的手,与他对视。院门轰然打开,走进一队人,挡住了徐子航的去路。两人被堵在院子内,潘后的肩舆徐徐落下。徐子航和萧如梅齐齐跪下朝潘后行礼。潘后冷眼看着萧如梅道:“深更半夜,私会外男,按照宫规应当处死。”萧如梅表现的格外冷静,竟是包了死念道:“劳燕分飞,生不如死。”潘后怒极,朝萧如梅道:“很好,本宫成全你。来人……”紧要关头,徐子航打断潘后的话道:“臣与她生死相依,她若身死,臣也不独活。”潘后怒气更盛,指着徐子航道:“你以为本宫不敢杀你吗?”徐子航道:“臣贱命一条,死不足惜。请皇后看在永宁公主的份上,网开一面,饶恕如梅死罪。”潘后抚额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许你们在见面。”徐子航应承道:“臣向皇后保证,从此不再见她。”潘后和缓了面色道:“宫门快关了,你出宫吧!”徐子航起身道:“臣遵旨。”徐子航在没看萧如梅一眼,朝院外走去。潘后起驾回宫,院子里又陷入一片平静。
东风送暖,冰澌溶泄。晨光洒在宣正殿红瓦粉墙之上。殿内百官沉默,耳边听着御史台陈述潘家在济州欺行霸市,圈占土地的事情。这是个老问题了,自从上次陈展扫荡济州,惩治了一批腐败官员,着实为老百姓出了口恶气。这两年潘氏族亲又开始蠢蠢欲动。陈显皱眉,看着满朝文武,再没有人敢接这个差事。陈展已经在朝堂上消失半年之久,陈琦要依靠潘氏,断然不会自挖墙角。沉默许久,陈显把手内折子丢给陈澈道:“你看看这个奏折。”陈澈双手接住折子,翻开细看。他有模有样的看着奏折,却不知道自己把折子拿反了。这字倒着怎么看?所有人都憋笑憋得难受。陈显心内微微心酸,也不揭破。先看到陈澈和上折子道:“儿臣愚笨,想不到解决之法。”他故意把话说得含糊,只字不提折子内的事情。陈显朝冯昌是个颜色,冯昌会意,朝众臣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众人齐齐下拜,恭送皇帝退朝。
陈澈下朝之后,无事百官朝他看来的一样目光。什么外秀内腐,不敢重用;不懂装懂之类的话。陈澈只当耳边风,半点不往心里去。他沿着画廊快步走着,陈琦匆匆追上他道:“三弟等一下。”陈澈驻足,朝陈琦道:“大哥找我有事?”陈琦拿出一本《三字经》递给陈澈道:“这本书你拿去先看着,有不懂之处来东宫找我。”陈澈接过书道:“多谢大哥。”他将书本收入袖囊内,看着陈琦走远了。微微思索,想着好些日子没有见到萧如梅了。改道往御药房而来。
陈澈到了御药房院门外,闻道一股子草药的味道。跨进门来,遥看到御药房廊下,一流摆着几个炉子,上面放着砂锅,萧如梅在廊下煎药,他快步近前,接过萧如梅手里的蒲扇道:“梅姐姐我帮你。”萧如梅把熬药的活交给他,嘱咐道:“那是给永宁公主的药,小火半小时,再加一碗水,放入甘草。”陈澈望着萧如梅走进屋们,扬声道:“知道了。”想起今日的目的,继续道:“梅姐姐别忘了给我配置一些保养秀发,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