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擦破了皮没注意。疼倒没啥,看到组织液混着血丝流出来有些恶心,宋野枝立刻瘫着两只手去卫生间用水冲洗。
凌晨十二点有钟声,从窗外飘进来,一声一声响得很稳重。
宋野枝没有睡意,还好有事做,趴在沙发边,莹润的食指点在躺着的那人的额头上,下行,到眉骨,再到鼻梁,再到人中。这次没有停,指腹缓缓停在他的唇珠上。
这粒唇珠嵌在薄唇上,契合极了。深浅都生动,动静都诱人。
他没料到易青巍会醒,他迷迷糊糊地问:“水呢?”
宋野枝没有动,指腹抵在唇上,易青巍一说话,手下就能感受到柔软的弹性,很分明。
他在吻他的手指,对不对。
“小叔,你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易青巍头偏到一边去,两人的唯一的联结消散了。
他说:“我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