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鼓起来就是一个小饼块,不均匀侵占了小腿,赶紧去看另一条,一模一样的惨。 易青巍算是知道了宋野枝为啥大夏天还裹着长衣长裤。 “这儿的蚊子这么毒呢。” 气都给他气清醒了。 易青巍知道他痒,但不敢用指甲挠,怕挠破了皮更难办。他用指腹轻轻地揉按,一道一道顺下来,一个包一个包去安慰。揉完一条,换另一条,循环往复。 蝉鸣一夜。 等困意重新来袭,易青巍把枕头丢到床尾,躺过去,手上一边揉,一边睡着了。 - 抽出交缠在一起的手脚,宋野枝慢慢挪到床尾去,跪趴在枕头边,细细看了那人半晌,才轻轻下床去洗漱。